“主任,这样把他调过去,不会挫伤他的积极性吧。”王建明抽出一根烟给李泽泉递过去,有点担忧道。
李泽泉接过烟,王建明立即递火点上。
“这点小挫折都扛不住,以后还怎么成事,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考验。老王,你也清楚,这提拔是好事,可关键得有人能接摊子。哪天我的摊子你接了,那你的摊子谁来接?”
王建明笑了笑,道:“我可没那本事,做好现在的事都不错了。”
李泽泉收敛笑容,神色严肃道:“前几天,有个叫陆大海的人来找我,想要我们能够从他那采购疫苗。这事赵公子也听说了,让我们多留心点,别给对方找到机会。”
王建明沉吟片刻道:“这个陆大海什么来头?”
李泽泉沉声道:“这个陆大海貌似是一家叫长春银泰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销售副总。他们想以长平为突破口,介入东泽市的疫苗市场。据说,他们已经搭上刘市长这条线。”
王建明眉头微皱,道:“你是担心在这个敏感时期出岔子?”
李泽泉吐了一口浓雾,道:“赵公子把话说的很死,事情有些难办。不过,他那边也会活动一下,为我这边减轻压力。”
王建明微微松了一口气,沉吟道:“那先拖过这一阵子,等事情定了再说。”
李泽泉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现在两边都不能得罪,只能靠拖了。真是怕啥来啥。”
王建明苦笑几声,暗道谁让你坐在这个位子上,还不是屁股决定脑袋的玩意。
王建明出了房间,顺便把楚河叫到自己办公室来。
“主任都跟你说了吧。你小子也别带什么情绪,换个部门,熟悉熟悉,也是个好事情。”
楚河略带失落道:“领导,您都这么说了,我也没啥说的。反正是组织上安排,我就听组织的就是。”
王建明笑了笑道:“这思想觉悟还不错。记得,以后多长点记性,别没事找事。”
楚河沉吟片刻,压低声音道:“领导,那个陈老爷子到底有啥来头?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。”
王建明淡淡道:“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。你也不想想,除了你小子一穷二白是主任把你带进来的,哪个不沾亲带故,陈老就更别提了。”
楚河不解道:“可我那天跟陈老起争执,并没有说那些浑话呀。他年纪一大把了,心眼怎么这么坏。”
王建明板起脸道:“岳飞是个大英雄,还不是给一个莫须有给杀了。就你小子,以后机灵点。别以为有主任罩着你,尾巴就翘上天。人怕出名猪怕壮。看你笑话的人,多了去了。行了、行了,收拾东西,赶紧滚蛋,看着就碍眼。”
楚河从王建明这里印证了一个推断,那就是工作调动只是短暂的,后面还是会回来的。令他失望的是,没能从王建明嘴里打听到陈兵的背景。反正已调出来,那就借此机会,做些私人的事。
下午,楚河去健康教育科报道。科里现在只有一个副科长,是个年龄四十多岁的女同志,名叫张明。张明为人不错,单位人都喊他张姐。
科里同事有四个,都是阿姨级别的。
楚河调过来的消息,让这四个阿姨高兴坏了。见面熟悉没多久,就开始打听楚河的家庭情况,感情情况。当她们得知楚河单身,个个就跟捡到宝贝似的,笑的合不拢嘴。
楚河心里憋屈,但也不会说什么,也就随她们去了。
下午四点半的时候,楚河跟张明请了个假,提前下班。张明问都不问,直接应允。
楚河回到住处,带上鸭舌帽,背上双肩包,骑上小电驴直奔县农行。
他站在小巷口子,盯着农行,如同猎人,等待猎物赵雅丽的出现。
五点半左右,赵雅丽出现在他的视线里。
她头发披肩,微卷,身穿暗红色连衣裙,脚穿高跟鞋,手跨小皮包。脸蛋可以,身材不错。
赵雅丽站在马路旁,低头看手机,不时抬头朝右侧望去,俨然是在等人。
没过几分钟,一辆宝马车停到她面前。赵雅丽开门上车,呼啸而去。
这一幕,楚河都用相机拍了下来。
随机,他掏出手机给好哥们刘浩打电话。
“我去。你小子不给我打电话,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。打你电话不回,发你信息不回,你去哪也了啊。我差点没忍住,打110报警,说你被人贩子拐卖失踪了。”刘浩打趣道。
楚河懒得跟他废话,说:“别废话。我发你一个车牌号码,你帮我查一下。”
刘浩疑惑道:“这么神秘?你现在忙啥呢?”
楚河道:“后面再说。先帮我查一下。”
十分钟后,楚河收到刘浩的短信,车主叫王平,88年的。
没多会,刘浩打来电话。
“老大。你跟这个王平有啥过节,怎么打听他来着?”
楚河整理一下措辞,道:“就是刮了我的电瓶车,我得找他赔偿。”
刘浩打趣道:“你不会搞碰瓷吧?就你那破车,卖了都不值人家做漆的钱。”
楚河懒得跟他废话,道:“滚!我还有事,挂了。”
挂了刘浩的电话,楚河点燃一根烟,吸了一口。然后,抬头望天。夜空中,星星闪烁,如林晓蓉闪动的眼睛。
几分钟后,楚河戴上头盔,骑上电驴直奔宝华路花园小区。那是赵雅丽住处,他决定来个守株待兔。
凌晨十二点零五分。楚河掐灭手上的烟头,正准备起身离开,就见赵雅丽摇摇晃晃从宝马车走了出来,然后朝小区里走去。
楚河等宝马车开走后,带上黑色口罩和鸭舌帽,压低帽檐,跟着走了过去。
就在赵雅丽开门那一刹那,楚河飞奔过去,用准备好的毛巾,捂住她的嘴,推门而入,再反手关门。
动作一气呵成。因为迷药缘故,赵雅丽挣扎几下便安静下来。
楚河将她抱起,轻放于床上。站在床边,楚河俯视眼前“猎物”。
因酒精缘故,白皙脸庞,泛出绯红,富有弹性的肌肤,仿佛掐出水来。如此尤物,叫人欲罢不能。
赵雅丽是林晓蓉的闺蜜,见过几次面,但谈不上印象多好,她们两个本就走在不同的路上。
只不过,偶尔几次,楚河与她眼神有过交集。曾经不知有意或无意,赵雅丽用脚尖在桌子底下触碰他的小腿,让他心猿意马好几天。
如今,他为刀俎,她为鱼肉。爱恨情仇,所有一切,只在一念之间。
深呼几口气,楚河摒除脑子里那些杂念,把屋子仔细搜索一遍,房间内并未安装探头。
随即,他带上医用手术套,脚底套上协调,然后从卫生间拿了拖把,把留在地板上的脚印擦去。
做完这些后,楚河脱下帽子和口罩,放到包里。
然后,走到床边,俯下身,脱掉她身上的衣服,如剥洋葱的外皮,剥掉两层,便露出白皙光滑的内瓣。
如果楚河是一头孤狼,那赵雅丽就是一只小白兔。只要孤狼愿意,一跃而上,便能一口吃下这眼前美味。
美味再香,终究换不来卿卿性命。
对一个人来说,死是件容易的事,可以一死百了,反而便宜了他。唯有生不如死,方能抵消心头之恨。
楚河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麻绳,然后把赵雅丽的双手放到背后,两手托住手肘,小臂贴紧。
按照教程,楚河用麻绳在赵雅丽手腕处缠绕三圈,再把手臂反绑起来。
之后,将反绑手臂的绳索,向上牵拉约一寸,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,并挂住双手的绳索。胸前绳索高度正好在胸脯上沿处,缠绕三圈后在背后打结。
打结完,再引出绳索一根,继续缠绕肩膀和上臂,绳索从胸脯下沿经过,缠绕三圈后在背后打结,余绳在腋下处穿出并缠绕上身的绳束收紧。
做完这些,那些麻绳犹如一张收紧的网扎住赵雅丽的酮体,恰到好处地展现出线条的艺术美感,如同艺术品。
楚河凝视眼前“艺术品”,眼光渐渐冰冷下来,有那么一瞬间,有亲手打碎它的冲动,可终究压制下来。
本文已获作者“剑思文”授权刊登发表,未经授权禁止转载!
本书作者“剑思文”新书《我真不是谪仙人》更新中,欢迎阅读。他是南唐书院最年轻院长;是南唐女帝最年轻宰相;是玄门联手诛杀剑仙... 有人说,他是传说中的谪仙人。楚逸满脸无辜,我真不是谪仙人。 书友群:946096862。凭收藏领一元红包。入群福利:炒股建议和过节红包。